第八章 谣言
就这样，关于张帆的各种谣言在城里迅速传播开来。
起初，人们还将信将疑，但谣言太多次，终究有人开始动摇。
李强看着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纷纷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轻蔑地望向张帆诊所的方向，心想：“张帆啊张帆，我倒要看看你这次怎么翻身！”
……
阳光明媚的午后，张帆正在城中心的广场上摆摊行医。
他面带微笑，耐心地为每一位前来求诊的病人把脉开方。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张帆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艰难地扶着一位面色蜡黄的中年妇女走来。
小男孩约莫十岁左右，瘦小的身躯似乎随时都会被母亲的重量压垮。
但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说，眼中闪烁着泪光。
张帆正要起身，却见李强大步走来，一把推开小男孩，冷声呵斥道：“滚开！没钱就别来这里碍事！”
小男孩踉跄着后退几步，但仍紧紧扶着母亲，固执地站在原地。
他倔强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恳求和绝望：“大夫，我可以做工还钱，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李强冷笑一声，正要再次呵斥，张帆却站了起来，平静地说道：“医者父母心，我们怎能见死不救？”
他转向小男孩，温和地说：“别怕，我来看看你母亲的情况。”
小男孩警惕地看着张帆，似乎不太相信他的善意。
张帆蹲下身，与小男孩平视，轻声说：“相信我，我会尽力帮助你母亲的。”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张帆微笑着站起身，扶着中年妇女坐下，开始为她诊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妇女的手腕上，眉头微皱，神情专注。
片刻后，张帆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对小男孩说：“你母亲是因为长期劳累，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气血两虚。我先用针灸为她调理一下。”
说着，张帆开始施针。
他的动作轻柔而精准，每一针都恰到好处。
小男孩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这一切。
没过多久，中年妇女的脸色竟然开始有了些许红润。
她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我感觉好多了。”
小男孩惊喜地叫道："娘！你醒了！"他转向张帆，眼中充满感激，“谢谢您，大夫！”
张帆微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这只是暂时的效果。你母亲还需要进行系统的治疗和调养。"
他从药箱中取出一些药材，仔细包好，交给小男孩，“这些药回去给你母亲煎服，每天两次。三天后再来找我复诊。”
小男孩紧紧抱住药包，眼中噙着泪水，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我没有钱…”
张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不用担心。你母亲的健康更重要。等她好起来了，你们再慢慢还钱也不迟。”
小男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点头。
他扶起母亲，向张帆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慢慢离开。
夕阳西下，张帆继续为排队的病人诊治。
他的脸上虽然有些疲惫，但眼神依然专注，动作丝毫不显迟缓。
一位腿脚不便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到张帆面前。
张帆立即起身，扶她坐下。
"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张帆温和地问道。
老太太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腿：“这腿啊，疼了好几年了，走路都费劲。”
张帆仔细检查后，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
“别怕，我用针灸帮您缓解一下。”
他的手法娴熟，动作轻柔。
不一会儿，老太太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腿不那么疼了。
她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真神了！谢谢张大夫！"老太太激动地说，眼中闪烁着泪光。
紧接着，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捂着肚子。
“大夫，我这肠胃总是不舒服，吃什么吐什么。”
张帆为他把脉后，开出一副药方。
“按这个方子抓药，连服七天，你的症状就会大为改善。”
年轻人接过药方，连连道谢。
远处，李强和其他几个同行医生目睹了这一切，脸色越发难看。
他们交头接耳，眼中充满嫉妒和不甘。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病人都要被他抢光了。”
最后，他们只能悻悻地离开，不时回头看向张帆的方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天色渐晚，张帆开始收拾摊子。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那个小男孩又出现了，正怯生生地站在不远处。
"小朋友，你怎么还在这儿？"张帆温和地问道。
小男孩鼓起勇气走上前来：“张大夫，我…我想报答您。您救了我娘，我想为您做点什么。”
张帆蹲下身，与小男孩平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虎。"男孩怯生生地回答。
"小虎，你是本地人吧？对这附近很熟悉吗？"张帆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思考的光芒。
小虎点点头：“嗯，我从小在这儿长大，这附近的街巷我都知道。”
张帆露出微笑：“那太好了。小虎，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帮我打听一些消息吧。比如，最近城里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或者有什么特别的传言？”
小虎眼睛一亮：“我可以的！我经常在街上玩，听到很多大人们说的话。”
张帆轻轻拍了拍小虎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如果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就来告诉我，好吗？”
小虎用力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表情：“我一定会好好打听的！”
张帆站起身，微笑着目送小虎离开。
他知道，这个小男孩可能会成为自己重要的眼线。
收拾好摊子后，张帆转身走向附近的小吃街。
香气扑鼻而来，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饿了。
他买了些徐雪喜欢的小吃，然后快步向住处走去。
张帆提着食盒，悠闲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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